第6章
眼看父子俩匆忙拿了钥匙要往外赶,我急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外科医书。
“爸爸,您不是一直吐槽县医院的技术水平有限吗?
要不还是按照医书给弟弟治疗,以您的智慧,做点外科缝合手术也不是难事。”
鄂承业急得皱眉:“你弟都痛成这样了,等我看完医书,黄花菜都凉了。”
刚讲这句话,鄂承业又一副幡然醒悟的模样,转身又去房间里了摸索出一瓶烈性白酒递到鄂丰羽面前。
“来,喝完它,这酒有杀毒消菌的作用,还可以麻醉你的神经,一会就不会痛了。”
疼痛把鄂丰羽折磨得面色惨白,他虽有一时的迟疑,但也顾不得那么多,只能依照他的指示灌下大半瓶酒。
我在一旁不断拱火:“丰羽,你喝这一点点白酒可醉不了,等会伤口痛起来你可别喊啊。”
“再喝点,大男人喝点酒算啥。”
于是鄂丰羽将一斤装的白酒一饮而尽,还没来得及等鄂承业翻出医书,他就开始往外吐东西了。
先是吐了晚餐,而后又吐胃水,最后又干脆倒地不起,面色苍白、皮肤湿冷、嘴唇发紫,脚底也在滋子的滋滋地往外渗血。
鄂承业吓得当即叫了救护车,最后经医院诊断,鄂丰羽酒精中毒。
鄂丰羽住院那晚,我趁机在书房里翻找出鄂承业这些年以代管为名义收缴的我的红包。
虽然已经里头的钱已被花费过半,但剩余的钱足够我偷偷囤上足足一年用量的卫生巾,以及接下来的一个月的高中生活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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