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原目不斜视,仍旧疾风直追。
我抱着满身是血的衡儿,悲痛声、嘶吼声响切整个狩猎场。
我看着人群向我涌来,我看着阿爹和阿兄,禁军还有御医,围着我。
我呆滞地看着怀里的衡儿,他的身子越来越冷,他的嘴唇青黑。
“夫人,请节哀!”
“阿锦。”
阿爹像突然老了十岁,悲痛地看着我,“衡儿……走了。”
我如一个雕塑般,抱着小小的人儿,用披风拥着他,他说他冷。
傅原迟迟未归,我抱着孩子,随阿爹和阿兄回了太傅府。
“阿锦,这件事我定会查清,傅原的箭为何有毒。”
阿兄想从我怀里抱起衡儿,我已经不吃不喝,同个姿势抱着衡儿几个时辰了。
“只是傅原职责在身,纵然今日换了旁人,也是以太子妃为先。
如不是箭上有毒,衡儿不会丧命。”
阿兄也是武将,是威武军的统领,服从是军营的铁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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